我只能在午饭或其他偶尔的间歇时写日记。白天已是零下40度,奇寒。我的伙伴们一直保持着高昂的士气,但我们所有人都处于严重冻伤的边缘,尽管我们不断地谈论着闯过难关,但我想在心里其实没有一个真的相信这一点了。我们现在行军时一直感觉很冷,其他时候也是一样,恐怕只有吃饭时是例外。昨天我们因暴风雪被耽搁了,今天的进展依旧缓慢,我们现在是在第14号马匹营地,离囤仓补给站只有两次马队行军的路程。我们把经纬仪、一架相机和奥茨的睡袋留在了这里。应威尔逊的特别请求,带上了日记和地质标本,这样别的人就可以在我们身边和雪橇上找到它们。